的摸到了门道,只盯着有火星的地方射去。
这些火星其实就是义军点燃火铳快枪的药线,顿时被官兵射倒了五六个。
面对没有半点防御的肉体,弓箭显示出了极其可怕的杀伤。特别是边军喜欢使用的大弓重箭,和后世所谓的“清弓”相差无几,更是能够洞穿人体,活活将人钉在船上。
初次见血的水师,顿时慌乱起来,有的甚至直接趴在船上不敢起来。
黄守才不由皱了皱眉头,却因为每个船只互不相连,也不能跳过去将他们驱赶起来。
不过,幸好因为船只互不相连,反倒没有因为士卒受伤之事,引发整体的混乱。
黄守才不由大声呵斥道:“慌什么慌?又不是让你们上前拼命,敌人还能跳过来不成?距离那么远,射死了敌人,自然没有人能够反过来射你了!”
士卒听了黄守才的呵斥,内心稍微有几分安稳,才继续和官兵对射起来。
这时候,更多的官兵排成一排从河中夹滩、黄河北岸营地赶了过来,手持弓箭、三眼铳、快枪等武器向义军射击起来。
义军毫不相让,不但用快枪、火铳反击,甚至还点燃了船上的虎蹲炮。只听见几声巨响,河中的小船如同波涛中的树叶一般,激烈的晃动起来。
与此同时,浮桥上的官兵瞬间也有十几人跌下水去,即便没有被当场打死,估计也会被滚滚黄河吞噬了性命。
这边双方对射的激烈,那边赵鲤子早冒着箭雨弹丸,拼命的向中间烧掉木板的铁链划去。
曹文诏正处在被烧掉木板的浮桥附近,望见缓缓靠近铁链的船只,哪里还不知道义军意欲何为?
他出来的仓促,不及携带弓箭,连忙从士卒手中夺了弓箭,向赵鲤子射去。
赵鲤子见有人瞄上了自己,连忙缩入船舱之中。这是一条渡船,船舱之士架有船篷。飞来的箭支,夺的一下穿透了用芦苇编制的船篷,钉入到船舱之中。
好在曹文诏失去了赵鲤子的身影,无法瞄准,所以并没有伤到任何人。
浮桥上官兵拼命的射击,船只上插满了箭支,射的渡船之上的船桨都没法用了。
好在这些船上还有船蒿,船蒿藏在船尾,摇动起来,如同鲤鱼摆尾一般,依旧能够驱动着船只前行。
曹文诏一见,大叫不好,连忙喝道:“火炮何在?速速与我炮击此船!”
早有人拨开浮桥上的士卒,连拉带拽拉过来一门小型火炮,向曹文诏汇报道:“总兵,桥上士卒太多,无法拖曳过来。只有这一门,可要射击?”
“快给我点火!”曹文诏急病乱投医,哪里顾得了许多。他连忙挤开了炮手,将火炮对准赵鲤子的船只,夺下了火把就要亲自开炮。
那炮手一看大惊,正要阻止曹文诏,不曾想,那曹文诏只把那火把往那引线上一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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