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说话。
处于极端的力竭状态下,思绪一时之间很难回拢,而那声音神游天外,似真似幻,在熟悉的音节里夹着陌生的语调,实在听不出来。
见喜山没有回答,他生生将那贯穿穴口的巨大肉棍再一次刺入最深的孔隙,令硕大囊袋拍打肉阜发红的肿胀之处——
“啊…啊……”
喜山喘息着,视线再次涣散了。
她出于本能地服从他的意志,仔细去听,听得那发音中确实带着几分诡异,像是梵文。
再听时梵文转了语调,他说,“……既然已有挚爱之人,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喜山开口,却只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听到他说:“回答我。”
声音由远及近,这一刻突然在耳边炸响。
喜山在余光中看到弗妄模糊的身形,突然猛地发现这么久以来,这人好像一直都在她的身后,从没让她直视过他。
几乎是一种接近本能的直觉,让她立刻移开目光,但某种印象依旧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她似乎发现,他们正处在某个山洞当中,明明是下午时分,有光从洞口透入,她却依然感觉到一片黑暗。
包裹着她的…是一团黑雾一样的东西……
过于巨大…几乎全然遮挡了完整的洞口……而那黑雾……就像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似的……
他的眼睛,接近血红,怒目圆瞪,而在血红的眼睛之上,还有一条竖着的红痕……
随着喜山看过去之时,红痕开裂,蠕动着,睁开一只巨大的独眼……
直勾勾地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