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极其不弱的,已经有了一流高手的水准。可是刑天倻只是脚下一滑,好似水中的鱼儿一般轻盈的滑来了两步,就轻巧的避开了这一腿。刚刚饮用了大量烈酒,吃了一些见不得天光的古怪药物,又在柴风的几个侍女身上发泄过一通的李瑛一脚踹空,落地时脚下一软,差点没摔了一个狗吃屎。幸好旁边两个剑手虽然有点名不副实,却也的确是高手水准,两人抢过去扶住了李瑛,他这才站稳了身体。
摇摇头,看着眉心隐隐有一道黑气若隐若现的李瑛,刑天倻叹道:“王爷,看在当年主仆一场的情分上,天倻在此问您一句,若是以后一切事情就此罢休,我家将军不再针对王爷你下那些暗手,您能放过以前的仇怨么?”
旁边正在剧烈起伏的柴风突然‘嗷嗷’的叫了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了几下,猛的委顿在了那侍女的身上。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的拔起身体,指着刑天倻骂道:“放屁,就此罢休?江鱼把四海楼赢得关门,知道四海楼最大的东家是谁么?。。。呃,除了太子,本公子在里面有五十万贯钱的本金!可全被江鱼那杂碎给坑光啦!还有大江东去阁,他昨天才在大江东去阁闹了一顿,打伤几百个护卫,打伤几十个客人,老子赔了多少钱?生意受了多大的影响?坦白的告诉你,老子柴风和他江鱼不死不休!”
柴风摇晃着身体站起来,指着刑天倻骂道:“你回去告诉江鱼那厮,老子和他没完!老子要把张冰云那贱货变成一个!告诉江鱼,他身边的那两个女人,公孙大家老子要狠狠的她,那个叫做白霞子的骚娘们,嘻嘻!”柴风和李瑛交换了一个淫亵的眼神,他赌咒发誓的叫道:“那白霞子,老子要和太子爷一起玩她,玩腻了就送给手下的兄弟们玩,等兄弟们玩腻了,就放在朱雀大街上,他奶奶的一个铜钱让人玩一次!嘻嘻,总能把老子在四海楼损失的几十万贯钱给玩回来!”
这话说得不入流,极其离谱了。李瑛在那里嘻嘻而笑,附和道:“柴公子说的就是本王的意思,回去给江鱼说,本王和他没完!上次他大哥不是要父皇废掉本王么?还差点成功了!这结仇啦,这是死仇呀,不死不休的仇恨!我李瑛和他李林甫、江鱼没完,等本王一旦坐上皇位,本王就要他们抄家灭族,阖族都死!”李瑛脸上的肌肉一阵扭曲,恶狠狠的握住了拳头朝刑天倻大叫起来。
无奈的摊开双手,刑天倻有点黯然的叹息道:“这样说来,那就是没得谈了?”他袖子里一个鱼漂被他的指甲划破,一缕极淡的幽香轻轻的飞出,连同刑天倻自己在内,在场的所有人都吸了一口乃至几口那香气。刑天倻的身体微微一抖,急促的叹息道:“既然这样,那,王爷请保重。我家将军如今外出公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了,自然和王爷有个计较。”
“放屁!”堂堂太子突然骂出了粗口,他叫道:“和本王计较?他凭什么啊?他凭什么和本王计较?他奶奶的,他不就是抱住了寿王的大腿,想要让寿王取代本王的位置么?他娘的,有本事你叫江鱼来和本王单打独斗,本王一定斩下他的狗头!”刚才服下的一些古怪药物,让李瑛的脑袋越来越糊涂,他指着刑天倻骂道:“滚,看在以前的一点儿情面上,本王今天不为难你!给本王滚!”作势虚踢了刑天倻一脚,李瑛有点含糊的说道:“若非你如今当官了,本王就亲手杀了你。。。呃,捕风营的长史,很大的官么?本王杀了你,会怎样?”
摇摆了一阵身体,李瑛倒在地上,‘呼呼’的睡了过去。柴风体内的药性再次发作,他怪叫了一声,急忙朝那地上还在喘息的侍女又扑了下去,一时间淫言秽语再次冒了出来,那两个剑手的眼珠子,又紧紧的盯住了柴风疯狂起伏的臀部,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
摇摇头,刑天倻大步出了柴府,刚出门,就好似后面有鬼追他的一般急速的跑开。拐过柴府门口这条大街尽头的街角,刑天倻就急促的叫起来:“白大姐,您救命哩,快,快,天狐香的解药。。。我,我,我眼前已经有幻像啦。快,快,解药啊。”
一身宫廷贵妇打扮的白霞子从路边一架马车里探出头来,很是不屑的瞥了刑天倻一眼,怒道:“看你这小样子,我这次准备的天狐香是受我心神控制的,若是不引发它,一辈子都不会发作,你眼前怎会就有幻象了?好不争气,若是被主人看到了,还不老大的棍子打你?唔,若非害怕被人看出我的本体,才不会让你这胆弱的小子去办这事。”
一手将刑天倻拉进了马车,白霞子拎着刑天倻的耳朵呵斥道:“快说,事情办得怎样了?那太子的身边,可还有古怪么?”正襟危坐在白霞子身边的杨洄朝刑天倻难看的笑了几声,一张脸蛋还青肿着说话有点漏风的杨洄,都不好意思开口打招呼了。
刑天倻认真的点点头,沉声说道:“我的修为不够,还看不出太子本身是否有什么变化,但是他身边有几个很厉害的人物隐藏着,这是可以肯定的。那气息,就和将军给我们描述过的魔气给人的感觉一模一样。唔,太子莫不是也在修炼什么古怪的法门?他的眉心那一缕黑气,很是厉害啊。”刑天倻扭头看向了窗外,眉头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