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也是公司的副总,手里掌握着可观的资源,成熟的团队,重要的项目。为了一件并不光彩的小事,去伤害公司的利益,根本不划算。
不过,从此以后,想要在公司有什么长足的发展,也是不太可能了。
许博与大春交换了下眼神。东北汉子目光里带着歉意,说明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当然,吴澄海是不会为这点儿事给你俩穿小鞋的。这会儿,他最想过的是安生日子,说不定还把吴浩臭骂一顿呢!”
话里有话,许博不可能听不出来,心中一动,“你是说,他去年退休……”
“嗯。”二东又抿了口茶,“他一个外地人,那么早就在北京搞房地产,能没靠山么?只不过,遇上地震,山也有倒的时候。这事儿啊,我爸不让说,你俩就一听,心里有数就行了哈。”
见二人点头,二东继续说:“是两年前的一个涉毒聚众淫乱的案子,就在廊坊的一个别墅区。当时抓了二十多个人,领头的就是吴澄海背后那个大人物家里的公子。”
“本来,那案子都被压了,各方面都捂住了。没想到,去年又给翻出来了。哼哼,神仙打架,更喜欢玩儿阴的。他吴澄海是个法宝还是块暗疮,自己比谁都清楚,敢不消停么?”
小毛的讲述,许博是差不多一字不漏听完的,跟二东所说严丝合缝,连进一步确认都没必要。不过,他还是鬼使神差的问了句:“吴浩两口子是不是也参与了?”
二东听了,神色含糊的“嘿嘿”一笑,茶水下肚,可能喝得急了,烫得直伸脖子。
“你们不是酒色朋友么,怎么没一块儿啊?”许博故意给酒肉朋友改了个字。
从小一起玩到大,当面撒谎基本是不可能的。况且,这小子也未必咬死了不肯说,许博当然不留情面。
“哥,我也就浪荡那么两年,后来想正经处个女朋友结婚就再没胡来了,给点儿面子嘛!”
“呦呵,特怀念是吧?今儿就来个忆苦思甜,让兄弟们好好帮助帮助你。”
许博一边逼供一边看旁边的大春,见他脸上也隐约透着红光,像傻子看见光屁股大妈似的。
“切!”二东歪着脖子一脸强装的不以为然,低头沉吟半天才说:“实话跟你俩说,我那时候,还真是浑身都痒痒,要不是不够条件,没准儿真去了。”
“啥条件?”许博大春异口同声。
二东抬头盯着两个人说:“凡是参加的,都必须是真实的合法夫妻。”那意思好像在说,你俩都符合条件。
“我说你小子这么急着结婚呢!”
虽然没想过参加那种活动,许先生和许太太做过的事儿也够上热搜的了。为了掩饰心虚,许博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丧良心,人家二东都快成晚婚晚育的模范了,还挤兑人家。
“快别拿我开涮了哥,你看我们于警官正气凛然那风采,那身手,敢动这念头,不想活了?”二东这话说的没怎么长爷们儿的志气,却足够真诚的。
那天喝酒,没怎么看出来。昨天被于警官叫去做笔录,一身笔挺的警服配上高挑的身材,许博彻底理解了什么叫英姿飒爽。
朗朗乾坤,面对那样一警花要是动一动歪念头,都得先做半个月的秘密谋划,旁边还得有人擂鼓助威才行。
不过,听二东这话音儿,胆子没有,念头可未必没有。
“吴浩的老婆,你见过么?”
话是问二东的,许博的目光却转向投给了大春。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手里转动的茶杯,一声不吭。
“当然见过,也是个美人,身材特棒。吴浩那小子艳福不浅,对老婆那也是真宠,当着兄弟的面儿舔过脚丫子。据说他老婆也是个玩儿得开的人……”
“据说?”许博抓住了关键字眼儿。
二东“嘿嘿”一笑,“吴浩,是吴浩亲口跟我说的。他老婆只跟合法夫妻一起玩儿,闲杂人等一概不行。”说完,似乎悄悄叹了口气,没藏住一脸的神往。
许博这回没接下茬,脑子里过着徐薇朵的细眼红唇,给自己续了一杯茶。
余光里,发现大春有意无意的望着自己。心想,咱俩老婆都被这个女人忽悠着开车去了,许太太我心里有数,不知道你家那位你担不担心。
二东的贼眼珠子可不是白长的,一看这情景立马有所察觉。
“不对啊!看你俩这德行,不会是见过真神了吧?”
许博用目光征询大春,见他默许的举起茶杯,就把昨晚的事简略的跟二东说了。淫乱游戏的情节即使没细说,相信他那操行,也能自行脑补。
二东听完,半天没说话。打量一番大春的脸色,把安慰之词咽了回去。感慨的顾左右而言它:
“的确是她办事的风格。这姐们儿就是这样,平时看着既安静又懂事儿,真惹了她,一点儿不怕见血。吴浩说,他可是一步一个坎儿才追到手的。据我观察,人家家里也不简单,根子深着呢。”
说到这,二东不无担心的说:“你俩也真心大,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