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女佣肯定的回复之后，才放心地去给白言川回电话。

卧室内持续着哗啦啦的水声，裴晏嫌吵，关上浴室的门。

浴缸已经放满水，可裴晏并没有关上水，他将自己和外面的空间隔绝，可以让他自己的脑子更加清醒。

他看着荡漾的水波，想起了谢时年坠海时的大海，表面平静，内部波涛汹涌，裴晏仿佛置身于海水之下，氧气被剥夺，逐渐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