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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1 / 2)

林长辞不提还好,一提,温淮脸色又难看起来,道:“谁说的?”

他把一个东西扔在林长辞面前,掉头就走。

气性还是大得很。

林长辞暗叹一声,把那东西拿起来,发现里面包了几盏花灯,他没有去河边,温淮也没有放,一同带了回来。

想必他今晚是真的很不高兴,林长辞看了半天,最后默默把花灯收了起来。

后面几天,温淮一直没再来过扫花庭。

林长辞若不主动问,得不到他半点消息。林容澄每天倒是很准时地在林长辞面前练剑,就像之前在山里一般,温淮不来,他更高兴。

但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某日清晨,林长辞收到了一封宗内的信。

“长老,我师父恳请见您一面。”

来送信的小弟子怯怯道。

林长辞展信,里面是一片空白,只在最后留了个落款:黄。

他敛眸,宗门内,他只熟知一个黄长老——十年前,将他亲手送入断魂塔的长老之一,黄易安。

林长辞刚回山时,这人便送了信来,他没理,没想到此人还会再送。

“不见。”林长辞淡淡道。

小弟子却没离开,手里递出一个东西,紧张道:“我师父说,长老要是见了这个,或许会重新考虑的。”

他手中躺着一对眼熟的发饰,柔软毛绒,像一对兔子耳朵。

林长辞愣了一下,皱眉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确定是端午那晚的女修头上所戴之物。

“他是何意?”

林长辞皱起眉头,冷声道:“威胁本座?”

小弟子发抖了一下,老老实实照着师父交给他的话,道:“弟子实在不知,还请长老移步。”

发饰上的气息已经淡了,宗内找不到痕迹,那女修若还活着,也多半生命垂危。

林长辞冷着脸把发饰收入袖中,起身道:“带路。”

郁气

十年前,主峰。

离地面数十丈之下,山铁铸就的高塔倒悬,层层叠叠,通往地下深处。

塔内声息沉寂,顶上悬了一颗月夜光珠,映出墙面刻绘的骇人的地狱景象。

看不见的黑暗里,塔壁默默地滴着水,更漏声残,四处又湿又冷。

林长辞睁开眼,手腕动了动。

用寒芒凝成的铁链锁住他的手腕,上面磨出的伤痕还未愈合,一动便钻心地疼。

许是被细小的灵气扰动,寒芒亮了一瞬,扎入伤口,细微的疤痕再次崩裂。

白衣早已被染成暗褐色,血不知第几次顺着手臂留下,待血水凝固后,又寒又凉。

林长辞并没有看新添的伤口,抬头望着月夜光珠。他肤色白得近乎透明,与月夜光珠散发出的光华也差不了多少,仿佛随时会散去。

他枯望了不知多久,脚步声从上方传来,由远及近,不疾不徐。

林长辞没有在意来的人是谁,也没有移开眼神,面色冷淡。

来人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狼狈的样子,才开口道:“林长老,今日可想起什么和玉镜台有关之事?”

林长辞并不看他,冷冷道:“我早说过,玉镜台不在我这里。”

“我劝你还是早日想清楚。”黄易安眯了眯眼:“你老老实实说出来,或许能少吃些苦头。”

比起他们这些世代深耕神机宗的世家,林长辞的那点根基根本不够看,倔下去没有任何好处。

林长辞终于把目光移到他脸上,道:“看来尔等一开始便不打算放过我?”

闻言,黄易安抚掌而笑:“果然年轻,你不会以为自己能活着走出此处?实话告诉你吧,太上长老要的可不是真相,你先前出言刚直,早已把他们得罪透顶……还真以为是玉镜台之事?”

他故意拖长了最后几个字,林长辞死死盯着他,道:“你们早知我没有玉镜台?”

“错了,你到底有没有玉镜台,他们不在乎。”

黄易安笑容愉悦,猛地捏住他下巴,道:“你若有,自然更好……但你一个魔修的孽种,凭什么爬到这个位置?纵有,你也不配!”

他看着这双暗红色的眼睛,手指收紧,语气带上了不知不觉的恨意:“你父不详,母亲是凡人,这样卑劣的血脉,怎敢抢夺我徒儿的位置?”

指甲深陷皮肉之中,在林长辞脸上掐出带血的印子,黄易安松手,用灵力驱动铁链上的寒芒。

他很喜欢林长辞虚弱的模样,只有在这种时候,这个孽种的头颅才会被压下,不再高高在上地俯视自己。

寒芒再度刺入,顺着伤口淌入经脉,绞着本就薄弱的灵壁。

疼痛蔓延在四肢百骸,林长辞喉咙间溢出破碎的喘息。

“林长老……碧虚长老,哈哈哈哈哈哈!”黄易安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笑道:“不过会补几个魂罢了,也值得那些见识短浅之辈把你捧到这个位置?也不看看,神机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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