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笔买卖本王做了。”
“且慢,还有一事。”我嫣然一笑,说:“若王爷中途违反上面的任何一项,我将停止对王爷的帮助。至于会不会给您找点小麻烦,还要看我的心情。”
“所谓条件就当如此。”宗政澄渊气度不凡,大事敲定,小事决不拖沓,朗然道:“要签字画押吗?”
我说得累了,幽韵倒了杯茶递给我。我喝了一口,方道:“不必。”
“为何?”宗政澄渊这次是真的不解,奇怪地问我。
“因为王爷是成大事的人。这和那些兵不厌诈的阴谋不同。这是我们面对面坐下商量的结果。是政事。所谓君无戏言。若王爷反悔,那就是您政治生涯中抹不去的污点。如此,你便不配为帝。”
听了我的话,宗政澄渊沉默良久,古怪地一笑:“你可知,我在临危谷底见过你。”
“我知。”
“你可知,我当时说了一句什么话?”
“王爷说了什么?”我装做懵懂的样子。一个婴儿是不会听懂他说的话的,更不会记住。
“罢了。”宗政澄渊一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本王还有一个问题。”
“王爷请问。”
“你就这么厌恶做我的女人?”
我一愣,倒真没想过他会这么问我,想了想,随即狡猾地笑起来:“那倒不是。只不过是不想人财两空。纯粹是,不想白白便宜了王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