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自己家的一只鸡,都嫌丢面子跌份儿的死活没有干么?”
莫央前面的那一连串,永夜无疑是全部都听明白了的。有钱好办事的中心思想,十之也是可以总结出来的。可能是因为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接茬儿,所以才一直都闭口不言,听凭莫央一个人在那里絮叨个没完。直到最后的那句话,才让他结束了暂时的哑巴生涯:“风寂?他家的鸡?”
想起风寂让永夜转告给自己的那句话,莫央认为现在还不是跟永夜解释清楚的时候。要不然,一旦起了防备之心,那她岂不就甭管是王爷偷鸡还是祭司偷鸡,都通通再也别想能看到了吗?
所以,莫央冲着正处于迷惑中的永夜奸笑了几声,眨了眨眼睛,来了句:“不告诉你!”
她却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表情和语气真是像极了耍无赖时候的天溯,让永夜一见之下,也不由得摇摇头无奈地笑道:“我看,你要是和他一块儿再多待上几天的话,就可以将他的言行神态给学个十足十了。”
“他?”莫央想了想,有些不确定:“你说的是天溯?”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她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居然敢说我像那个臭流氓大变态?!”
这种毫无预警的暴跳,令永夜不免有些愣怔:“他又怎么你了吗?”
“你还敢问我,他怎么我了?!”
在心中积蓄了整整一早上的不爽,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喷薄而出的宣泄口,莫央从板凳上一跃而起,两手叉腰,昂挺胸地开始质问起来:
“昨儿个晚上是你先现我就快被洗澡水给淹死了的对不对?”
“对。”
“你当时和他在一起?”
“对。”
“然后你们俩一块儿冲到我房间门口的?”
“对。”
“接着你就让他进去了?”
“对。”
永夜一点儿磕巴不带打,而且半分悔意和歉疚也没有的回答,让莫央的心跳和血压同时在瞬间达到了爆破的顶点。只听她脸红脖子粗地吼出了一句在心中郁结已久的话来: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