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我是当朝相公,不差那点钱。可他呢,却说要为我省钱,当他是好心,但这好心办的事,你是想不出来,当时头昏难受,有人在我眼前晃一晃,都感觉难受的不得了,只好在家静养两日,谁也不见,也听不得任何杂声。”
这是遭了罪。
刘安当真是表示同情。
李沆最后说道:“他想去占城,就让他去吧。死不了。”
刘安低声说道:“我怕的是,占城有见不得光的事。”
“见不得光?”
“恩。”刘安对李沆没太多隐瞒,当下说道:“占城那里比想像之中的复杂,他若去的,无论带几个人,那么我只能三年五载不让他们回来。”
李沆问:“占城,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
“不说太多,就一样。占城的军政财等一切,皆在我宋官之手。”
李沆明白了。
当真见不得光,这事若让朝堂知道的话,仅一个干涉属国政务就能弹劾潘惟熙一个月不重样,若说的重一点的话。
弹劾潘惟熙一个域外称王,这是杀头的重罪。
反过来想,若真如刘安所说,占城军政财的一切都在潘惟熙手中掌握,朝堂之上把潘惟熙逼急了,来一个据城而立,这事才叫真正可怕。
远比弹劾可怕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