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的决定。怀孕已经很辛苦了,而我只能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才应该感觉惭愧…”
白榆有足够的耐心,他一下一下抚摸着伊尔西的头发,等到怀中的雌虫情绪终于稳定才用其他话题转移伊尔西的注意力:
“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呢?”
“我们一起给他起个名字吧。”
伊尔西的声音还带着鼻音,闷闷地道: “可是我们还不知道性别。”
“没关系,我们多取两个……”
“或者等明天我带电话问问费尔拉……”
“好。”伊尔西紧紧勾住白榆的手指,蹭了蹭白榆的大腿,在温柔的声音与月色中渐渐睡去。
距离十几公里外的费尔拉家中,他又想到白天带着两个学生去给伊尔西产检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