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害怕答案。”
伊尔西的声音宛若迢迢的银河,在朦胧的月夜静静地流淌在白榆的心间。
突然,他猛得抬头,盯着总裁的眼睛: “伊尔西,你永远不能离开我。”
这是白榆第一次在伊尔西面前展现出自己强硬的占有欲。
“好。”
白榆犹嫌不够,目光移到本就微微红肿的唇,然后直接亲了上去。
他长驱直入,舌尖搜刮着柔软内壁的每一处,他扣上伊尔西的后脑勺,继续加深这个吻,直到嘴唇磕到牙齿,漫出点点铁锈味才缓缓分开。
总裁的嘴角被撞红了一块,像被猎食者烙上的标记。
白榆的眼神暗了暗,又凑上去轻轻舔舐,一边啄一边威胁道: “你要是想离开我,我就给你打一个黄金的脚铐,让你一辈子都在床上呆着。”
少年像个刚刚成年就在标记领地的小兽,抖抖身上的鬃毛,毫无狠态地威胁着一个历经明枪暗箭的年长者。
伊尔西宠溺地笑了笑,他还能怎么办?
只能任由小兽在自己身上不停地烙印,撒野。他颤抖着,闷哼着,呻吟着,泪眼朦胧地一次次承诺着:
“好,都依你。”
“慢点,嗯~我也爱你。”
“白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接下来的几天,白榆的生活几乎是四点一线,家,星河集团,义务服务处,研究所。
“不对哦。”阿统挺着胸前新换的显示屏,整理着房间内的摆件,一脸无奈地说道: “主人,您最近可是高调了很多呢。”
这段时间白榆拉着伊尔西进出了好几场拍卖会。色泽浓郁的宝石,边缘星罕见的能量石,不知道哪个旮旯挖掘出的古董…统统被他收入囊中。
当然如此作风,不乏被广大媒体拍到:他们在光天化日下牵手,在隐密的角落里接吻。
还有一张至今被挂在论坛首页:夕阳西下,白榆从背后环住伊尔西,他们手覆着手,最中间是一个很简单的竹蜻蜓。
而白榆也仅凭这一张照片,从帝国最不敢惹的雄虫榜首上转移到了帝国最想嫁的雄虫榜首。
一时间,作为a级雄虫的他,风光无限。
“我过几天要走了,得好好造势,剩得他们发现我不在以后欺负你。”
伊尔西哑然失笑,也只有白榆会觉得掌管着整个星河集团的总裁会轻易被虫欺负了去。
但他没有说破,他很喜欢白榆这种偏爱。
“哦,对了。”白榆微微抬起下巴,方便伊尔西帮他打领结。
让伊尔西帮忙打领带,纯粹是因为白榆自己打得领带只能称之为挂在脖子上。不比伊尔西灵活的手法,连前后的带子着都能保持完美的比例。
记得白榆第一次在伊尔西面前打领带。
那个时候伊尔西完没有还全相信白榆,但看到那个不忍直视的领结,总裁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阁下,要不要我帮您?”
“好啊。”
就此,伊尔西承包了白榆今后所有的打领带任务。
而白榆从一开始的害羞到后来完全的“老夫老妻”模式。他掌握着精髓,提着领带的一端,十分熟练地撒娇道: “伊尔西,伊尔西,帮帮我。”
伊尔西将标准的等边三角形推到合适的位置,然后又伸手调了调少年胸前胸针的位置,接着少年的大喘气问道: “嗯?怎么了?”
白榆将这一段时间实验室的事情打包说给了伊尔西,毕竟他的雌君同时是他的金主。
而自己要有软饭的良好素养:
“凡落的雌父已经出院了,他前天回来继续做实验。”
“昨天,我正式和义务处签了协议,他们的军雌可签署自愿书,成为第一批药物的临床试验者。”
虫族关于精神类药物的审批一向严格,需要各种临床试验数据,才能批准上市。
那天,他和艾克文提了这个想法,老上将还没有点头,阿文先在一旁开口道: “我愿意,我愿意成为第一个临床试验者。”
“你不用因为我是尤利安的雄子。”白榆明显不太赞同这种没有深思熟虑的决定,他将所有的风险尽数说出:
“…并且我不能保证药物真正有效果,它也有可能对精神海造成近一步伤害,我不希望你是因为连带的感情才愿意签署这个协议。”
“您怎么会这样想?”阿文有些惊讶,然后又笑着说道: “我愿意将自己的生命交给您,是因为您尽全力救了我。”
“我一是相信您的能力,二是相信您的虫品,三是…”阿文还有彻底恢复,脸色还是很苍白: “我对自己的精神海状况清楚,我也是给你自己博一线生机。”
“所以,您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听到这些,白榆微愣在原地,他刚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探出一个个脑袋:
“阁下,我也愿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