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避嫌,那天的事情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他懂江眠的意思,只要他想,这件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事情,就算是没有发生。
江眠都做了这个地步,他一个大男人再纠缠下去就有些难看了,他得让自己接受他只会是江眠同事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