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不是因为有那个女的在,我相信你一定会爱我的,你会慢慢爱上我的!”她歇斯底里的大吼。“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他再也受不了她一味的自我欺骗。“就算今天没有桑萱,我也不会爱你的,不管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我不爱就是不爱!”
她的脸色变得死白。几百年他已经设定到几百年后的时空了,连她的来生也在今世先否决掉,完完全全把她排除在他的来生之外。
光靠一颗心是没有用的,必要的时候,手段才是最实际的。
霍震砚的那番话顿时浮现她的脑海,多么可悲啊,她的感情真的非得走到不择手段的地步。
“不管你爱不爱我,我一辈子都不会甘心罢手的!”
她冷厉地扫视了管御风一眼,旋即迅速地跑离他的办公室。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然后继续埋首工作。不论齐弦竹是不是甘心罢手,他已经不愿多想也不肯再想。
“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霍震砚问着面色死灰的齐弦竹。
“除了这条路,我已经别无选择了。”她低头盯着地上喃喃的说。
“你不后悔?”
“还有什么可以后悔的?不这么做才真的要后悔一辈子。”
“看来你真的开窍了。”
他赞许的笑容让齐弦竹更笃定了放手一搏的决心。
“就算这辈子得不到他,他们今生大概也不会有任何的结局。”她抬起头凄然一笑。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人不自私,天诛地灭。”嫉妒让她的双眸布满了血丝。“就算我没得利,也便宜了你霍震砚。”
“何必说得这么酸。”他讪讪一笑。
“不是吗?”
“如果真便宜了我,那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这位红娘。”
谢谢她?齐弦竹更觉得斐哀。“你能怎么谢我?”
“只要我办得到,一切随你。”
“你倒是很豪爽。”她的目光茫然地飘向远方。“只要你把她带走,带到一个御风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你要我们到深山去隐居,从此与世隔绝?”
“随你。”
“如果我真能得到她,不用你说,我一辈子都不会让管御风见到她的。”
“很好。”她满意地笑着,眼里却有无尽的凄凉。“能够成全你也是功德一件。”
“别说得这么绝望,也许管御风会突然回心转意。”
“是吗?”
“事在人为。”
“事在人为别人要得到爱是那么轻而易举,我却是艰辛百倍,为什么苍天对我这么不公平?”
“别再自怨自艾了,很快你就会看到你想要的结局了。”
“是啊,我是没有理由再自怨自艾了。”她唇角浮现了一抹诡谲的笑容。“我们就等着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上演吧。”
霍震砚扬了扬眉毛,然后打开玻璃橱柜取出了一瓶轩尼诗,分别在两只杯子里斟了八分满。
“让我们预视这出戏上演成功。”
翠山转黄,绿叶飘零,时序已进入秋天。
“姊,好快啊。”白桑祺将远眺的视线移回正在浇花的白桑萱身上。
“什么好快?”
“秋天啊,你和管大哥的婚礼快到了耶。”
她倩然一笑,脸上洋溢着待嫁的幸福。
“能当秋天的新娘好幸福啊。”白桑祺欣羡地道。
“你也可以当秋天的新娘啊。”
“唉,算了吧。”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
“结婚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结就结。”
“放心好了,你一定也可以当秋天的新娘。”
“姊,你会算命啊,这么肯定?”
“这还不容易,你可以要求一个秋天的婚礼啊,如果他不同意,那就不嫁他啊。”
“聪明喔!如果他不答应,就让他一辈子打光棍敲木鱼!”白桑祺煞有介事的赞许道。“姊,你越来越聪明了。”
“我是和你说笑的,你还当起真来。”白桑萱忍不住取笑她。
“男人啊,就是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他没犯错,你给他颜色瞧做什么?”
“以后他才会‘妻命是从’啊。”
“你啊。”白桑萱莫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叮咚!叮咚!“谁啊?”
白桑祺咕哝了一声,走向雕花的黑色大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捧着一束黄玫瑰的陌生人。
“你找谁啊?”她打开门。
“请问是不是有一位白桑萱小姐住这?”
“是啊。”
一听见是找自己,白桑萱也走到门口。
“我是白桑萱,有什么事吗?”
“有一位先生跟我们订了一束花,指名要送给你的。”
“我?”
“是的。”他随即拿出了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