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见花渲身上的痕迹,听清他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竟然睡了花渲。
李甚拉起被子把花渲上身围住,盯着花渲的眼睛问:“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花渲低头将脸埋在李甚的胸前,逃避道:“没有什么药。”
“花渲,不要让我问第二次。”
李甚皱眉道。
花渲却被李甚的语气刺激,抬起头红着眼眶道:“你是我拜过天地的相公,做这种事天经地义,我能给你下什么药,我就算下药也不会让你对我……对我这样……”
花渲艰难地从李甚怀里起来,垂着的眸子落下一滴泪,声音微冷:“仙长想走便走吧,是我高攀不起。”
李甚被花渲的模样弄得忘记了生气,立刻笨拙地去哄人:“渲儿,我没有说你高攀不起的意思。”
花渲扭过头不看他,冷声道:“你有。”
李甚想拉花渲,却无从下手,花渲身上的痕迹真的吓到他了,他平时修行清心寡欲,称得上坐怀不乱,在这诡林里怎会如此y乱,奈何他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具体做了什么,辩无可辩。
“渲儿。”
花渲不理他,眼泪却越流越多,很快打湿了脸颊,被子也湿了一小块。
李甚轻轻叹了口气,“渲儿,我暂且留在青竹城,不走了。”
花渲眼睫一颤,立刻转头看向李甚,眼睛被泪水糊住,花渲用力眨了几次眼,把眼泪眨出去,才看清李甚认真的神色。
李甚不是随便说说,他真的不走了。
花渲水洗般的黑眸露出惊喜的神色,“你真的不走了?”
“嗯。”花渲弄了这一出,甚至不惜将自己的身体给李甚,肯定有极重要的事,只有留下他才能解决。
李甚决定帮花渲解决麻烦再离开。
“我先带你去沐浴。”李甚下了床,穿上衣服去卧室外吩咐丫鬟给浴池放水,听丫鬟说浴池常年有新水,便回来将裹着被子还沉浸在惊喜中的花渲抱起抱进浴池。
温热的泉水缓解了花渲的肌肉酸痛,他懒洋洋靠在李甚身上,搂着李甚的脖子,红着脸任由李甚帮他清理。
洗完澡,李甚将两人弄干,回到卧房,床上的床单被子已经换了,李甚将花渲放在干爽的床上,起身时被花渲拉住了衣袖。
炮灰攻11
“我不走。”李甚道。
花渲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可怜地看着他,“你不陪我吗?”
花渲不想功亏一篑,他昨晚被李甚弄得死过去又活过来,舒服是真舒服, 事后也是真的又累又痛。因为知道李甚怜贫惜弱的本性, 那么难受的情况下花渲还是认真在自己身上掐出一堆痕迹, 他决不允许自己付出后应得的回报从手心溜走。
“我去让春柔准备晚饭。”李甚温声安抚。
花渲这才依依不舍松开手。
等李甚一离开, 花渲面色淡淡地重新躺好。
他的计划起效了, 李甚一定会帮他。
花渲却没有想象中高兴。
也许是因为李甚留下来并不是为了他这个人,等事情解决,李甚依旧会离开。
如果他肯修行, 李甚一定会带他一起离开吧……
这想法只是在脑海中转了一圈, 就被花渲踢了出去。
白天睡了半日, 吃完晚饭花渲不太困, 但身体情况不能离开床。
他拉着李甚的手要李甚上床陪他躺着。
李甚现在对他有求必应, 除去外袍躺到花渲身侧。
“甚郎, 渲儿心悦你。”花渲将李甚的手心贴在自己脸颊, 眼睛看着李甚,小猫似的蹭蹭, 又在李甚的手心亲了一下。
被讨好的李甚脸颊微红, 想要将手抽回来, 花渲顺着他的力道蹭过去,顺势躺进李甚怀里。
“甚郎, 你和我说说话啊。”花渲抬头亲李甚的脖颈,后颈, 下巴。
李甚身体越来越僵,把花渲的头按在胸前, 问:“说什么?”
“说说你以前的事,你不在青竹城的时候经历过什么。”
李甚想了想,道:“我是孤儿,十岁时被我师尊收徒,师尊待我恩重如山,他教导我一心向善,二十岁开始,每年我都会下界行走,践行师尊的教导……”
李甚温声讲了些他这些年在人界行走的见闻,花渲乖乖靠在他胸口听。
“青竹城呢?甚郎你五年前来青竹城发生了什么?”
花渲忍不住问。
“五年前啊……”对花渲的记忆来说是五年,对李甚来说只有六七天。
“我来时恰好遇到魔修作恶,顺手帮忙将那魔修镇压了。”对李甚来说真的只是顺手的事。
花渲眸底闪过一丝水光:“甚郎,多谢你当时救了我爹。”
花渲一开始很感激李甚,可是老城主死后他以女儿身艰难继承城主之位,四面楚歌,深夜时难免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