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被她涂满,依稀还有的顺着他大腿偾张的股直肌向下流。
她这么一动,倏然钳实一瞬。
两人几乎同频率战栗着抽了几息。
许枝神智都模糊,带着哭腔第一次主动开口叫了声:“老公……”
得到她的答案,他的□□和灵魂同时被惊喜包裹。
理智已崩于一线,他一颗心完全软化,喉结微滚,克制自己的喘息。
可依旧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了?”
许枝全身上下都在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快去,快去拿那个……”
“拿措施吗?”
“嗯……”她拖长音。
“拿了之后呢?”陆放循循善诱,笃定了要听她说实话,连带动作也发狠了下。
又附在她耳边,问出了几句让她大脑昏聩的话。
她胡乱点头,无法掩饰的急切,回应:“要……”
“老公……我要。”
陆放终于放下架在自己肩头的一双腿。
他抿唇,快速从床头柜里拿出东西。
撕扯,取出,再抹动着固定。
两块拼图终于被完整地镶嵌好。
初始仍艰涩,但好在准备充分到过头,许枝这次并没有太多排斥,甚至很快哆嗦着叫出声。
陆放知道他们已经克服了尺寸的差距,接下来便不再太多顾虑,搂抱着横冲直撞地挞伐。
一次次瘫软,或是被按着腰眩晕。
到后来她已然混淆自己的次数,只记得陆放好像才第二回 换掉那层薄薄的束缚。
她恨自己经历过一次体力明显就好过先前,迷蒙中,她亲眼看到窗帘缝外逐渐泛白的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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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按照上午九点出勤计算,距离许枝的假期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岑若若托着脑袋,看向自己和许枝仍毫无动静的对话框。
【岑若若:怎么还没来?】
【岑若若:迟到这么久,小心被扣工资】
【岑若若:不好意思,忘了老板是你老公,老板娘,就是任性,微笑竖起大拇指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