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剥开那件亲手为她穿上的纯白绸裙,就像是扯下玫瑰的每一片花瓣。
乳尖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颤巍巍地立起来。
夏寒伸手想要阻止,可落到他手上,却忽然丧失了力气。
他好像一直对这些事乐此不疲。
他好像完全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就和自己一样,他们是世界的异类。
一个极度强硬,一个极度软弱。
她总是缩着身子担惊受怕,闷闷不乐;而他却总是用自己冰冷的躯体将她嵌入,黑曜石般的眼睛满是渴盼的凶恶,随心所欲地操纵着一切。
为什么呢?
夏寒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真是无厘头的一句话。
晏礼俯下身亲吻她的乳峰,伸出手搓揉她的绵软。
她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已经与自己很熟悉。
夏寒的小穴很快就变得湿嗒嗒的。她攀上晏礼的肩膀,将鲜嫩的洞口对上他的粗长,洞口的软肉蠕动收缩,像是门口招揽客人妓女,巧笑嫣然展现自己私密的魅力。
阴茎在充血胀大。
晏礼吮吸的声音越来越大,听的夏寒心惊肉跳。
“……进去。”
夏寒咬上他的肩膀。
她是听话的乖孩子。
听话到超出晏礼的预料。
听话的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晏礼扶着圆硕的龟头,朝着那个小洞里缓缓推进,长指拂过阴部,挤开肉缝找到了红肿的阴蒂,轻轻按了下去。
“唔……”
夏寒溢出娇喘,晏礼插进一半的阴茎又胀大一点,肉穴里的空间一下子变得狭窄不堪,晏礼试着再插进去,搅动里面的阴道肉壁撑的更大。
夏寒涨到发疼,喘着气道:“轻一点……疼。”
晏礼闻言将她的大腿扒得更开,抱起她的腰站了起来。
夏寒的身体突然悬空,勾紧他的脖子,应激般涌出泪花,“你干什么!”
晏礼吻了吻她的眼睛,身体紧贴上去,把她压在坚硬的墙壁上,安抚道:“交给我,宝宝……”
他的嘴唇染着自己的体温,并不像平常那么冷。
夏寒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小穴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
晏礼抽送的动作又凝滞不少,却勾着夏寒的舌尖去吻她。
阴茎缓慢的插抽,十分具有耐心地等待她适应。
一寸一寸的逼近深处,小穴也在放松警惕,不知不觉间已经让它进出通畅。
只是穴肉绞着那根阴茎,让他难耐得厉害。
温软,绵密,还在不断涌出粘腻的水液。
晏礼架住她的手臂,轻声提醒:“宝宝,我要动了。叫出来,没人会听见……”
他有时候是乐于看见她的某些反抗与挣扎的,那很美丽,显示出她蓬勃鲜艳的生命力。
只是还有很多时候,他又很痛恨她的反抗,因为这样的美丽太过突出,就像是自己插入进她身体的阴茎一样,充满了异物感。
那会清楚地让自己意识到:她是她。
再如何贴近,把她融化在自己身体里,他吞噬不了她。
好想吃掉她……好想好想……
想让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变成自己独一无二的东西……只有自己能接近、只有自己能触碰、只有自己能拥有,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能拥有自己。她的一切都交给自己,把灵与肉都奉献给自己,那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宝物。然后他们被困在一片什么都没有的虚无里,不用管外面的一切,他也可以把自己献给她,让她摆弄自己,像女孩子喜欢的洋娃娃和木偶人一样。
他可以当她最喜欢的玩具。他们是彼此的一切。
他沉着眼,挺腰进入。
又深了……
夏寒流出汗咬他的肩膀,在那里落下一排牙印。
晏礼却更加兴奋的察觉到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阴茎猛地进进出出,肉体相撞的声音从未如此放大。
夏寒生理性地哭出来。
“骗子!啊!”
笔直的腿被架在空中不停摆动,男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快感也随之冲上脑海,下面的冲击像是海啸卷起的大浪,一遍一遍冲刷着脑海里多余的神思。
很快夏寒就摒弃了所有对付他的心机。
她只是恨着他。
恨他带来的欢愉和痛苦,恨他给予给自己的特别与囚笼,恨他此刻的疯狂与笼罩在她身上的巨大阴影。
怪物。
自己在和一个怪物交媾。
甚至主动勾引他,像小狗一样和他玩着耻辱游戏。
可她得回去。
只有回去,才能摆脱怪物。
朦胧的泪眼瞥见浓雾涌上天空,幽蓝的巨大月亮时隐时现,乌鸦的影子盘旋在月下,一双双猩红的眼睛掠过交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