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那人便如中邪了一般,开始在家中别墅里游荡,掀开鱼缸盖子,整个人钻进去,逮了条双带鲨出来,坐在监控下,将其活活生吃了下去。
第二天满脸是血的从他爹房门口醒来时,直接被他爹打包送去了医院。
可惜医院还没检查出个所以然,当晚,那人便又偷偷钻进了停尸间,把自己关进了停尸柜里。
第三天人吓疯了,直接当场一头将自己撞死在了停尸间里。
换我追你20
众人一开始只当这是意外。
却没料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接下来,谢家分支里的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出现类似情况。
先是做出诡异举动,然后以各种不同形式突然自杀。
谢家分支的人聚在一起,开始对这件事进行调查,从开端顺藤摸瓜,发现第一个自杀的人,在死前单独见过时家那个哑巴表妹。
他们找上了时娇。
“她回老家了,真是抱歉。”时娇对谢家的遭遇表示同情和爱莫能助。
谢家人觉得这件事很蹊跷,问:“她老家在哪儿?”
时娇道:“西伯利亚。”
谢家人:“”
他们对此表示出了极度的不信任。
但时娇却为他们出示了一位名叫“韩茜”的女人的机票购买记录和出境记录。
时娇母亲那边的人姓韩,没什么毛病。
“我表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这段时间接触过很多人,那天在宴会上,也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但为什么只有你们家的人出事?”
时娇表示疑惑:“不如各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谢家人无功而返,但事情却并没有好转。
就在分支的人对谢家本家提出质疑时,谢寻却为他们提供了陆承听犯病时候的监控录像,以证明他们其实也是受害者。
分支的人这些天从各个方面调查,却都没找到任何人为的痕迹。
他们连夜召开了族会,一致认为是谢家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应该去做法,请神庇佑。
请神仪式很繁琐。
谢家人花了大代价,请了在整个y国都很有声望的灵媒。
陆承听作为整个家族里第一个开始发疯的人,跪在了最前面的神像脚下。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鬼神,他抬头看着那神像的脸,内心毫无波澜。
年纪越大的人,越是对鬼神怀有敬畏之心。
谢家没人有精神病史,陆承听的生母也没有。
谢老爷子早就在怀疑陆承听是不是撞了邪。
只是秦思砚在时,陆承听的症状确实有好转,这才让他没早早就带陆承听去请神驱邪。
他担心陆承听会在请神仪式上犯病,特意叫来了秦思砚,让他多关注陆承听。
谢寻知道事情真相,看着那戴着面具,又唱又跳做法请神的灵媒,只觉得心神不宁。
仪式举行了一下午,最后那灵媒神神叨叨地在他徒弟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他那小徒弟转述道:“各位做过的事,各位心里有数。”
小徒弟说这话时,目光不偏不倚落在谢老爷子身上。
“谢家身负诅咒,得不到神灵庇佑,要想平安无事,只能脱离谢家,改名换姓,归还所有沾染诅咒的东西。”
分支家的人,闻言面面相觑,有人问道:“比如什么?”
小徒弟回头去问灵媒。
灵媒又说了什么,那小徒弟转过头来道:“财富,赠予。”
谢寻蹙眉:“本家怎么脱离谢家?”
“脱离不了,你们。”小徒弟指了指谢老爷子,谢寻,陆承听和谢寻的父母:“只能受着。”
话虽如此,但谁都不是傻子。
如果分支归还所有有关于谢家的财富,那受益人很明显就是谢寻这一家子。
有人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本家在搞鬼。
但这灵媒是分支几个家主一起去请的,期间没和本家的人有过任何来往,又怎么都不像是已经和本家串通在一起的样子。
众人商量了一番,决定暂时作罢。
请神的事不了了之,各自踏上了回程的路。
而在所有人都离开后,江乔也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对着绑了真正的灵媒的时均亦狂笑道:“怎么样,哥哥,演得像吗?”
时均亦看着他这模样就觉得好笑,揉了揉他的脑袋:“像。”
他们给了那小徒弟钱,连夜派人将那小徒弟和那灵媒送出了境。
在谢家分支人心惶惶之时,陆承听正抱着秦思砚躺在床上,地上散落着的,是一条被撕破了口的红色礼服裙。
“分支那些人会上钩吗?”秦思砚不免有些担忧道。
陆承听道:“现在肯定不会,这些人刀尖舔血,胆子没那么小,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
秦思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