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做呢?”
庞波冲泰德竖起大拇指,后者咧着嘴冷笑。“你丈夫知道。”
泰德问庞波:“由于这些微小的差别,他们至少可能欺骗自己说两个不同的声音在说话,即使他们知道不是这样——这是你的观点,对吗?”
“是。即使我从没听说过声音波纹图,”庞波耸耸肩“当然我并不像专门研究这些的人那么精于此道,但我的确读过有关资料,当结果传来的时候我在那儿,他们的确在欺骗自己,但他们并不是在使劲欺骗自己。”
“所以他们找到了三个不同点,但他们并不满足。问题是我的声音是加重的,而斯达克没有。于是他们用这机器来做另一次尝试,他们实际上希望证明斯达克那一头只是录音,也许是我做的。”他冲庞波扬起眉毛“我说得对吗?”
“不仅是对的,而且是非常对。”
“那是我听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丽兹坦率地说。
泰德干笑一声:“整个事件就不可思议。他们认为我可能变了我的声音,就像小里奇或麦尔布朗克。他们认为我用乔治斯达克的声音录了一盘磁带,留下足够的时间让我在众人面前回答,用我自己的声音。当然我必须买一个装置能把盒式录音机挂到一个付费电话上。有这样的装置吗,庞波?”
“当然有。在好的电器商店都能买到,或只要打800,它就将出现在你的屏幕上,接线员就在一边站着。”
“对。我惟一需要的是一个同谋——一个我可以信任的人,他将去潘恩车站,把录音机连在一个公用电话上,在适当的时间往我家里打电话。然后——”他突然停下来“怎么付费呢?我忘了这事,它不是对方付费电话。”
“用你的电话信用卡号,”庞波说“显然你把它给了你的同谋。”
“对,显然是这样。这个骗局一旦开始,我只需做两件事:一是确保我自己接电话,另外就是记住我的台词,在停顿中把它们插进去。我做得非常好,你说是吗,庞波?”
“对,棒极了。”
“我的同谋按计划挂断电话,他从电话上取下录音机,夹在胳臂下——”
“不,把它放在口袋里,”庞波说“这玩意儿现在非常高级,甚至中央情报局也在收音机店买。”
“好吧,他把它放进口袋里走开。结果是人们看到和听到我和五百里之外的一个人在谈话,他听上去不同——他有点儿南方口音——但和我的声音波纹图一模一样。这又是指纹问题,只是更好一点儿。”他看着庞波等他肯定。
“仔细想一想,”庞波说“我们用飞机送磁带拷贝真是太浪费了。”
“谢谢。”
“别客气。”
“那不仅是发疯了,”丽兹说“这是难以置信的。我认为那些人应该保持头脑清醒——”
在她注意力分散时,双胞胎的头终于撞到一起了,他们开始大哭起来。丽兹抱起威廉,泰德救起温蒂。
当孩子们终于不闹了时,庞波说:“这的确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你们知道,我知道,他们也知道。但是,柯南道尔笔下歇洛克福尔摩斯至少有一句话还是对的:当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解释,留下的就是你的答案不管它看上去多么不可信。”
“我认为原话更文雅。”泰德说。
庞波咧嘴一笑:“去你的。”
“你们俩可能觉得这很好笑,我可一点儿也不,”丽兹说“泰德一定疯了才做那种事。当然,警察可能认为我们俩都疯了。”
“他们没这么想,”庞波严肃地回答“至少到现在为止,他们没有,只要你们别谈你们古怪的故事。”
“那么你呢,庞波?”泰德问“我们把所有古怪故事告诉了你——你怎么想呢?”
“你们没有发疯。如果我真的相信,这一切都会简单多了。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从胡默医生那里得到什么了?”丽兹想知道。
“泰德小时候给他开刀的医生的名字,”庞波说“是胡夫布里查德——还记得这名字吗,泰德?”
泰德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最后他说:“我想它有点儿熟悉但我可能只是在自己骗自己,时间太久了。”
丽兹俯身向前,眼睛发亮;威廉从他母亲的膝盖上瞪眼看着庞波。“布里查德告诉你什么了?”她问。
“什么也没有。我找到了他的留言机——这使我推断他还活着——如此而已,我留了话。”
丽兹在椅子上重新坐好,显然很失望。
“我的检查结果呢?”泰德问“胡默拿回什么了吗?或他不愿告诉你?”
“他说当他拿到结果时,你是第一个知道的。”庞波说,有咧嘴笑笑“胡默医生似乎不愿告诉一个警长任何事情。”
“乔治胡默是这样的,”泰德微笑着说“他很倔强。”
庞波在座位上动了一下。
“你想喝什么吗,庞波?”丽兹问“啤酒还是百事可乐?”
“不,谢谢。让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