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沙展,现在市民很关心接下来,您是否会帮忙侦办更多的旧案?”
“周沙展……”
记者们七嘴八舌,甚至有人提问:“周沙展,有坊间传闻说周董事长就快退下来,请问你到时会辞去警局的职位接手家族企业吗?”
周风旭面对众多问题,只回答了一个:“父亲目前身体康健,我想他暂时未有退位让贤的打算。”
“至于关于案情的详细内容,下午公关科将召开发布会,问题会有d组督察石玉冰为大家解释清楚。”
说完,周风旭就推了推话筒,“麻烦借过。”
记者们连忙让开一条道,让d组的警官们通过。
下台阶时。
施博仁看着晴朗的天空,感慨:“要不是已经废除死刑,马正奇这宗案怎么也得挨枪子,哪里会有终身监禁这样的事便宜他?”
无期徒刑,都洗刷不掉马正奇的罪孽。
尤其,马正奇甚至在法院上挑衅,说什么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住,吃好喝好,老了正好缺地方养老。
施博仁想起来就更生气了。
想起侦办前几件案子时,凶手都选择了惨烈的手法自杀。且自杀手法都与被害者一模一样不禁感慨。
“忽然觉得那些凶手死了也挺好。”
“点解?”罗七忠指了指施博仁佩戴的证件,“你可是警察,旁门左道的事情不可以想。”
施博仁嘿嘿直笑:“你不觉得凶手以受害者的死法死亡,也很大快人心?”
罗七忠做了警察几十年,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同事最后以惨烈的方式与凶徒同归于尽,神情肃穆的说:“阿仁,记住忠叔的话,永远不要走歪路。”
施博仁想起什么,也收起嬉笑脸色微沉:“忠叔放心,我不会。”
“周沙展。”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走过来相互搀扶的人是郑家夫妇。
郑太太在法庭上已经哭晕了几回,一双眼红肿如核桃,她紧紧握着周风旭,望着几个人,“多谢你们的尽心尽力,杀害欣雅的凶手才能被抓归案。我们两公婆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八年。”
同样憔悴不堪的郑先生,见到警官们个个挂着黑眼圈,沙哑着声音说:“这一次,真的多谢各位警官。”
说着,郑家夫妇就要下跪。
被周风旭拦下,他想了想才说,“将凶徒抓拿归案是我们重案组无可退却的责任。”
“相较之下,其实,你们更应该感谢一个人。”
如果没有她的帮助,这宗案侦破还需要一段时间。
周风旭失笑摇了摇头。
既然免费了,也该让人知道事情的经过。
另一边。
何文田屋邨。
老太在厨房忙着做菜,客厅摆着的黑白电视机正在播放香江新闻。
“就在昨日,九龙警署破获了一宗尘封十八年的凶杀案,凶手马正奇十八年前奸杀一名幼女,被判终身监禁。他曾偷渡海外还整了容……”
“马正奇?”老太将菜端出来,觉得也是姓马不由觉得奇怪。
前几日,老马听说也被警察带走,不知犯了什么事。
老太将菜放在桌上,转身就看见电视机上老马的照片,倒抽一口气吓了一跳,手按在了刚做好的菜上。
“老……老马,是杀女童的凶手?”
老太看着电视机里熟悉的脸惊魂不定,不敢相信坏人就在身边。甚至,她……她差一点就要和老马搭伙过日子。
忆起老马平日对孙女的关注,她越想越胆寒。
甚至,她还想让害怕老马的孙女接受糖果。
天!
她在做什么?
如果这次老马没有被警察抓住,会发生什么?
南南会不会变成十八年前的郑欣雅?
越想,老太就越害怕。
“阿嫲,你在做咩啊?”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
老太低头一看,孙女穿着公主裙拿着仙女棒乖巧的看着她。
她抱起孙女,害怕的发抖:“对不住南南,对不住,阿嫲以后不敢了,以后谁给的糖果都不能吃,知道吗?”
赤柱监狱。
位于香江岛赤柱东头湾道99号,是高度设防的监狱,专门用来关押重型罪犯。
监牢漆黑一片,昏暗的灯光照射着过道,犯人们排成长龙双脚戴着脚铐慢慢走入各自的牢房。
唯独一个磨磨蹭蹭,怎么也不肯进去。
狱警见罪犯磨磨蹭蹭,不满拿着警棍敲了敲铁栏,催促:“6577!马上到点熄灯,进去!”
马正奇看着简陋的牢房,床就是一张铁板床,活动空间仅仅几平方,蹲厕和洗溯台全是敞露的,做点什么事情对面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他往对面看去。
一个污头垢面的男人抓着栏杆,嘿嘿傻笑。
马正奇眉眼都是戾气,“阿sir有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