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烂锤子。
女马的贝戈皮子,懒得烧虱子。
狗日贼娃子,蹉跎命根子。
还有好多种,赵元乐都快回味不过来了。
这也就是现在,要搁现代,赵元乐觉得金凤高低得去中国有说唱了,不拿个名次那纯属后台有黑幕。
就这么一路想着,赵元乐有时候忍不住就会笑出声。
等走到了县里,她都忍不住还想笑。
可是当她走进县里后,又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本来想笑的心情,一下子消失,头皮又不由紧绷了起来。
到底是谁啊…
她是真想抓住这个人,可是每次都发现不了,甚至有时候都觉得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哼了一声,赵元乐背着背篼快步跑到了自己大伯家里。
小学徒还是蹲在门口看书,一看到赵元乐来了,赶紧起身对着赵元乐打招呼,然后跑进去报信。
赵大成笑着走了出来。
“乐乐啊,带东西来没有?”
赵元乐:“看我背的啥。”
赵大成过去,拿开背篼上的帽子一看,笑了。
“真厉害啊,居然挖了这么多。”
赵元乐:“这才是一半呢,家里面还有。”
赵大成叮嘱了一下小学徒。
“她们回来就说我带乐乐去找医生朋友了。”
小学徒乖巧点头。
赵大成便直接带着赵元乐往医院那边走。
赵元乐不由问起赵元喜。
“大姐姐呢?”
赵大成:“你大娘回去耍两天,把她带走了。”
赵元乐:“那家里哪个看着啊?”
赵大成:“没事,人都是上午来,我带你去了,弄完就回去,有啥子急事,天天要来喊我们的。”
赵元乐这才放心。
她背着背篼和赵大成一起走到了医院里。
大老远,赵元乐就闻到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儿。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大伯,你知道县里有一条街吗,卖蛋糕什么的,还有好多学生去那里。”
赵大成点点头。
“晓得啊,主要是因为陈家那个大才子,说是要这里办个私人学校,还要弄啥报社,有些人得到消息就来了。”
赵元乐:“大才子?”
赵大成:“就是陈墨颍,是华夏最年轻的书法大家,字好,文采好,写的一手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