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舌头舔她的唇,再勾着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他们谁都没有闭眼,他贪婪地感受着她全身心地注视,这一刻,她是完全属于他的。
甚至有一个瞬间,他觉得她可以是独属于他的。
挺动几十下后,陶知晖埋在她体内狠狠地泄了出来,江陶的手肘被蹭得发红,膝盖有裤子垫着倒是不疼,陶知晖将避孕套打结后随意扔在一边地上,握着她的手肘心疼地揉了揉,“怎么不和我说疼?”
“不疼,只是我皮肤一蹭就红,”江陶眼睛弯了弯,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笑着问他,“你怎么现在也随身带着套?”
陶知晖敏锐地注意到她的用词不妥,却没提出,而是把又硬起来的性器往她手里塞了塞,“宝宝,我又硬了。”
陶知晖是很有礼貌的疯子,比如他每次肏进去都会征求女儿意见,但本质还是疯子来着。
我昨天加今天睡了能有二十个小时,累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