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花,渐渐堆满他的肩头。
李漳忽然停下脚步,带着怒意地问:“为何要赴今日的宴?”
离娘垂着眼,低声道:“是离娘考虑不周,让殿下为难了。”
李漳长舒一口气,也知自己这责问没有道理。李淋让她去,她怎么可以不去。
他不再多言,继续沿着河畔往前走,一直送离娘回到她的画舫。
进了舫内,李漳冷着脸坐下。离娘悄悄望了一眼他的神色,解下身上的他的大氅,仔细悬挂在衣架上,又将一旁的炭火盆挪过来,去烤大氅上的积雪。做完这些,又快步往里面去,搬出来一小坛酒。
她跪坐在桌旁,给李漳斟酒:“没有热水,一时烧不成热茶。殿下喝些酒水驱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