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枯燥的书,她又看不懂,急得想哭,先生却板着脸说贵女都要有学识,尤其是江家的儿女,参宴相聚时不能给家族丢脸。她当时便想着自己一点都不喜欢那些争强斗胜的华丽宴会,她宁愿有一个小宅子,种满喜欢的花花草草,静谧生活。
月皊停在杏树下,抬着脸望着高枝,问:“三郎,这院子是买下来的?不是租的?”
“怎么?”江厌辞停下脚步,回首望向她。
“等春天杏子熟了,我能过来摘一捧吃吗?”月皊问。
“可以。”江厌辞停顿了一下,“但是杏树不是春天结果。”
不是三四月的春天吗?月皊拧着眉琢磨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杏子是哪个时节熟透。
令月皊意外的是,江厌辞不仅置办了这个小院子,还备了几个差使的下人。守着院门的林爷爷,厨房的张伯,还有粗使婆子吴娘子。吴娘子有个八岁的女儿,也能帮着跑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