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了斡勒,若还在京中,他别说骑马,连像今日这般在屋外坐一整日都不大可能。
李温也是随口说说,他又感慨:“若五哥没提前回京就好了。今儿个和斡勒王子赛马,咱们就不会少一个人。”
李淙温声道:“为母侍疾赶回去也是应当。”
“什么为母侍……”李温脱口而出又生生顿住。他睁着眼珠与李淙对视,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下去。他很快又笑了一下:“不行,不说了,这一身臭汗,我回去冲洗去!”
说着,李温快步往自己的帐篷跑去。
李淙目送李温离去,转眸望向李淋。李淋目光躲闪了一瞬,又无奈地笑了笑,莫名其妙地说了句:“太子可别怪我。”
李淙面上仍旧儒雅地温和笑容,未言其他。他回到自己的帐篷,他的老师正在他的帐篷中等着他。
“太子回来了。”翁奇略起身相迎,“启程的日子……”
“李潜提前回京并非为母侍疾。”李淙打断翁奇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