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喜欢别人的方式。”她说,“对不起,我只知道这一种方式。”
卫宫没有移开眼睛,从肩膀的线条和眉眼的细微变动来看,他也没有表达出赞许-放松或是反对-紧张的倾向,他就好像意外打开神灯的少年、捕捞到珍贵金鱼的渔夫一样,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收到了这个突然袒露了真心的回答。
立香仍然坐在原地,她仍然很紧张,但不是片刻之前那种失去理智的,想要抛弃一切哪怕从窗子跳出去也要逃跑的紧张,而是一种……忙碌了半天,在晴朗的午后,坐在自己半拉上窗帘的小房间里,准备满足地享受完剩下半天的感觉。
在卫宫明显地吐出一口气并放松肩膀时,她几乎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了: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最起码,不值得让她手机和包包都不拿地从这里跳出去。
然而他只是说:“你为什么要坐在那里?”
他身边还有一个位置,一个不适合被问询的,代表了更进一步的亲密的位置。立香走过去,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残留着轻微的颤抖。但,毕竟,终于,她走过去,第一次在主动的情况下,投入了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