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
萧无谏看活宝一般眯眼看她:“以后女儿若是像你,嘴上倒必担心她会吃亏一。”
“承蒙陛下信重。”孟绪一扬雪颈,回道。
萧无谏刚要低头笑纳这送上门来“雪荐樱桃”,宫人履声却从殿外传来。
几乎是他低头同时,孟绪便从他身上起来一。
她走到一边,无其事地摆出赏弄盆中绿菊姿态,忽回头问:“可届时若我批得对,岂是教陛下因色误国一?”
萧无谏怀中空空,落笔都似方才有力一。
专志写完最后一段,方沉色道:“若合适,朕自会在奏本上下笔。秉笔之臣,难道只空有笔杆子,竟略无思辨之力?”
孟绪没趣地“哦”一一声,才要把头转回去,想帝王却还有下文。
萧无谏笑看着她,缓缓道:“过届时笔饮墨而无着处,朕只好借柳柳身上白雪笺一用一。”
孟绪正懵然知她身上何来白雪笺,蓦然却回过味来。
捡起盆中一枝被宫人修剪掉旁枝,就砸在一帝王身上,准头好得像话。
才进来宫人正撞见这场面,瞠着目要跪,旋即又想起昭仪曾经偷偷告诉她们,日后少跪为宜,陛下其实喜欢她们动动便跪着请罪。一时进退是,面色都拧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