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出轨和私生子。
顶多就是一家分离, 国内国外的距离,飞机过去也很容易。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 视频电话交流感情也很随便。
所以盛西浔的轨迹应该就是很正常的毕业结婚生孩子,也没什么对婚姻的恐惧。
但家长里短很多都是表面的, 盛西浔知道自己应该知足,但仍然因为情比金坚后的关系破裂而感到无措,爱情跟结婚无关,和世界上大多数东西一样有保质期。
只是这个期限没有厂商印发, 也不知道具体那天, 就变成了临期商品。
这个时候盛西浔发现自己做了那种梦, 彻底碾碎了的未来憧憬居然还能死灰复燃。
和温淮期结婚, 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呢?
温淮期推开门, 先看到的就是盛西浔的腿。
对方的睡衣和温淮期比五花八门, 甚至还有点骚包,大冬天也不怕冷,屁股都露出了半个。
温淮期伸手给他扯了扯被子,问:“不冷吗?”
他家没暖气,唯一的小太阳放在了姥姥的房间,更没什么电热毯什么的。
他自己倒是习惯这种温度了,不像盛西浔,刚来的时候半夜睡得瑟瑟发抖,最后就往温淮期身上靠。
抱都抱了还有点嫌弃,说温淮期怎么不烫,手习惯性抓点什么,结果抓到了不应该抓的。
温淮期表面看脾气很好,熟了之后发现也就那样。
这种时候需要礼尚往来,结果就是一夜没睡,早上起来偷偷换床单。
盛西浔一点也不冷,甚至有点热得慌。
他慌慌张张地捞起被子,“你怎么来了?”
温淮期挑了挑眉:“我不能来吗,这不是我的床吗?”
盛西浔还没说话,温淮期接着说:“床上还有想要和我结婚的男朋友。”
刚才在外面被姥姥打趣臊得慌的人换了一张面孔,盛西浔完全没发现,他哀嚎一声,被子盖住头:“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啊!实在是太……”
温淮期凑过去坐在床沿,手从被子边沿钻过去,也没摩挲,活像放了个饵。
温淮期:“后悔了吗?结婚是突发奇想是吗?”
他的手手型本来就好看,白皙修长,虽然触感不好,但落在皮肤上的时候茧子能带来别样的酥麻,很容易让盛西浔大叫出声,怀疑温淮期还特地练过指法。
盛西浔在昏暗的被窝里抓住伸进来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腹捻着对方的骨节。
他的声音都有些闷闷的:“是有点突发奇想,你这样问我好难为情啊,搞得跟突袭求婚一样。”
少年人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还没全干的头发乱糟糟:“我什么都没准备啊,求婚不应该是很大排场的,什么全城宣告,我要包下s市所有的大屏幕,都变成我求婚的影像,你本来在路上都没注意,其他人都在看你,你才反应过来。”
他的想象很完美,还很符合电视剧的内容,也有盛西浔个人的风格。
温淮期:“你喜欢这种?”
他默默地记在心里,思考自己落实需要准备的条件。
盛西浔:“那么轰轰烈烈,我当然喜欢了,然后买最贵的戒指,跟最贵的你求婚。”
温淮期的手指都被盛西浔捏得酥麻,笑着问:“怎么就是最贵的我?”
盛西浔:“我从小就喜欢贵的,贵的玩具,贵的零食,贵的周边,喜欢的人当然是最贵的。”
他的口气向来真诚,按理说这种话也应该在装潢豪华的房间,不应该是具有年代感的木窗框,蓝玻璃,老床头,都起了墙皮的天花板。
温淮期:“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
盛西浔的手从温淮期的手指摸到手背,落到对方还有自己牙印的虎口,问了句:“疼不疼啊,姥姥看见了吗?太难为情了。”
温淮期:“你咬的时候可没留情啊。”
盛西浔:“你顶进来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他哼哼唧唧,但没松手,感受着温淮期的体温,最后掀开被子:“进来。”
温淮期:“进哪个?”
盛西浔靠了一声:“你怎么这么色,我的身体你已经进过了,不许再进了。”
嘴上说温淮期很色,盛西浔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开黄色玩笑简直信手拈来。
温淮期钻进了被窝,盛西浔亲亲热热地挨过来,问:“姥姥没骂你吗?我在里面都急死了,已经幻想咱俩流落街头了人人唾骂了。”
温淮期发现盛西浔很喜欢把一件事往最坏的地方想,好像他的人生已经预设过很多次被赶出家门。
他问:“你应该是你爸妈亲生的吧,怎么想的内容都这么像……”
盛西浔:“你这么说我就要怀疑了,过几天亲自问问我妈。”
温淮期:“我不是这个意思。”
盛西浔抱住温淮期的腰,啧了一声,抱怨了一句:“你腰比我细,还是太瘦了